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秀人无帅哥?演习生有话说
内娱完了。选秀三年,面临越来越希罕的帅哥,秀粉咬牙切齿。
尤其是今年外国选手显示抢眼,更陪衬得我们这边似乎已涸泽而渔。海内演习生的生长速率已经赶不上一年三四次选秀的收割速率了吗,岂非中华大地已野无遗帅?经纪公司都在搞什么,这样也送来选秀?
硬糖君与一位曾在韩国接受训练,甚至差点出道的演习生聊了聊,希望以他的履历勾勒出“演习生”这一群体的真实容貌。
一步之遥
“就像是一场梦,醒了照样很感动。”回忆起在韩国的履历时,子越(假名)套用了去年的选秀名言。
生于1999年的子越,是在韩流影响下长大的。小学时,堂姐就教他喊海报上那些容貌细腻、头发五颜六色的人为“姐夫”。第一任姐夫是SJ成员李东海,第二任是EXO成员金钟仁,还没等到第三任姐夫泛起,子越自己去了韩国。
中考失利的子越向怙恃摊牌,与其复读一年或者去个不怎么样的学校混日子,不如加入韩国娱乐公司培训做演习生,万一有时机出道,以后他就是大明星了。
早先怙恃坚决差异意,以为这是在用青春豪赌。子越的态度也很强硬,他告诉怙恃这几年的压岁钱也攒了不少,随时可以买机票走人,“我不是在征求你们的意见,只是通知你们。”
也许是对幼子一直没有那么高的期望,子越另有个精彩的哥哥,去韩国的事就这么定下来。“到了韩国才发现,我以为自己能歌善舞长得也不错,实在和韩国人比起来差得远了。”几家大娱乐公司的面试子越都没有通过,竞争者们每小我私人少说也有1-2项特长绝活,会三国语言都稀松平时,“要是把我选进去了才是见鬼了。”
幸亏韩国娱乐公司够多,子越陆续收到几家中小型公司面试及格的通知,最终他选择了一家相对规模较大,且有出道组合运营履历的公司。
“做演习生坑照样挺多的,最坑的就是选公司环节。韩国人嘴里没真话,有些代表说我们每年有若干若干组合出道,实在那些组合都是跑商演场子的,基本没时机上打歌节目。”子越先容说,打歌节目上那些所谓的“糊逼”,实在已经是够红的组合了。在韩国,有许多从出道至遣散一直在各种慰问演出、艺术节跑场子的组合,他们是被忽略的大多数。
进公司后的生涯就简朴多了,上课、演习、回宿舍三点一线。一些经济状态一样平常的演习生会在课程竣事后去打工,收工后再回演习室独自演习到破晓。但子越坦言自己既没有经济压力,也没有那么迫切的出道意愿。
“更多是想体验一下这种生涯吧。”与传说中一练到破晓,甚至睡在演习室的听说差异,子越告诉硬糖君,实在公司对演习生的要求没那么严苛,请先生上课能学会若干全看小我私人,下课后不想演习直接回家公司也不会管,只要审核能达标就行。
子越自认在舞蹈方面有点先天,在评级考试时总能靠舞蹈过关,被派去帮准·出道役演习生做过伴舞,还曾拿下过陌头舞蹈冠军。在韩国演习了也许一年半,公司放置子越与其他六名演习生一起组队牢靠训练。
子越知道,这代表着他们有可能出道了。随着七小我私人的默契度越来越高,公司最先放置他们演习先进们的舞台,并请人为他们摄影。
“那时我真以为自己要出道了,事实连宣传照都拍过了。但厥后就没有厥后了。”在韩国,企划更改、拍了宣传照又无疾而终是再正常不外的事,子越所在的七人演习小组遣散,人人又回到差其余评级班继续演习。
“那是我距离出道最近的一次。”
活该的恋爱
那时公司里中国人不多,子越也算是相对综合实力最强的,而且家庭条件好耗得起,以是出道企划泡汤后,平时和子越相熟的staff找他谈天,示意他公司很看好他,未来1-2年内一定另有时机,而且会把他作为主捧。
但子越以为重新回到班级后气氛变得有点怪,尤其是韩国演习生总是一副阴阳怪气的容貌。顺着这个话题,我们聊到了最近在韩网引起轩然大波的艺人霸凌事宜。
“这太正常了。”子越说,韩国人对于前子弟制度的迷之遵从使得霸凌宛如屡见不鲜。显著个子更大、身体更壮的男孩子,却由于是子弟就被先进指使跑腿、甚至肆意诅咒。
“咱们中国人就不管那一套,空话我就揍你。”子越示意,至少他所在的公司里,很少听说中国演习生受到霸凌,尤其是拳打脚踢那种情形。
“可能也由于中国人欠好欺压,不吃他们那一套,以是在韩国出道的中国人不多。”子越先容虽然这几年在韩国出道的中国人有所增添,但与中国演习生数目相比仅九牛一毛。“我听先进八卦,EXO有位中国先进就由于在演习生时期不听他们那套尊卑制度,被公司针对过一段时间。”
固然,针对中国演习生的冷暴力照样存在的。子越也遇到过韩国人抱团,一起演习、一起上课、一起用饭,视他为空气。但他以为没所谓,人人相互看不顺眼爽性谁也别理谁,也挺好。
但子越最终照样没等到出道,脱离了韩国,“谁让我遇上了这活该的恋爱呢。”
子越说,演习生之间谈恋爱的许多。在韩国经常有某某组合出道后不久,成员因病退出的新闻,实在有的是真病,有的则是由于谈恋爱不愿分手被公司劝退。
已往演习生约会很利便,但随着职业秀粉增多,演习生约会就要遮遮掩掩了。事实演习生也有人跟拍,“提前入股”,现在在中国也很普遍。每次从演习室回宿舍的路上,都市有大炮女神站在两侧捕捉演习生的身影提前押宝。
“韩国人太爱谈恋爱了。”子越以为演习生、爱豆及staff的情绪纠葛都可以写几部千集电视剧,首尔有不少艺人开设的酒吧、餐厅,只接待圈内人士,也为爱豆们谈恋爱提供了利便。
正值青春期的子越不能阻止地坠入了爱河,与同公司的韩国女孩谈起了恋爱。两人常在深夜约会,子越的一样平常训练也因此懈怠。
“staff实在一眼就能看出来,管不管取决于公司对你期望有多高。”子越被要求与女友分手,全身心投入演习,否则就摒挡肩负走人。
“我就爽性滚回国了。”原本子越就对在韩国出道一事越来越没信心,那时海内选秀势头正猛,他决议乘隙回国生长。固然,女同伙照样分了,女友不愿和子越回中国。
帅哥去哪了?
子越是2019年头回国的。这两年有不少在韩国大公司接受训练的演习生回国,好比在《创三》中痛失出道位的徐艺洋,就是SM rookies企划成员,妥妥的准出道役。
“长得好能力强没有用,要害是你回国以后有没有抱上大腿。”子越的怨言不少。
在韩国演习时代,子越将学籍挂靠在韩国的国际学校,虽然最后也拿到了一纸文凭,但海内高校多数是不认的。一番鼓捣,终于有海内学校愿意吸收子越。父亲忠告他,文凭始终是有用的,必须把书读完。
幸亏学校的课业也不算紧,子越看到有选手以“小我私人演习生”的身份加入选秀,就也想一试。
“我不能说所有小我私人演习生都是个幌子,但确实有许多所谓的小我私人演习生背后都是有关系的。以小我私人身份参赛,只是为了削减不需要的合约纠纷而已。”子越落选了。对于落选的细节,他不愿意透露太多,只示意他以“小我私人演习生”身份加入海选时,自觉各方面实力都强过另一名“小我私人演习生”,最终参赛的却是对方。厥后他探问到,那位演习生有来头,虽然不为抢夺出道位,但需要靠节目热度给自己提前铺路。
其他演习生同伙也和他埋怨,由于自己没靠山公司迟迟不给时机;也有人由于综合实力强,公司畏惧瑰宝放出去了收不回来,于是一直捂在公司里不愿放出来选秀。
至于群众抨击的“舞台空荡荡,爱豆在片场”征象,子越倒也有自己的看法。虽然内娱确实不像韩国有成熟的打歌系统,鼓动爱豆们不停提升营业能力。但韩国偶像的最终归宿,实在也是去片场营生。
“又不能能唱跳一辈子,大部门组合遣散以后成员都市选择转型做演员。”除了唱功精彩的主唱有时机以solo歌手身份流动,门面、忙内等多转战片场,注意以演员身份被外界认可。最尴尬的就是子越这种舞担,韩国舞担多转了幕后。海内时机倒还多些,舞担至少还能在台前流动。
原本因面试一再受挫,子越已经刻意放弃出道,把演习生生涯作为一段青春回忆。但最近限韩令排除,以及民众对于实力秀人的呼叫,又让他重燃起希望。“我以为每年选秀吸金力这么强,公司和平台一定愿意一直办下去。那今年既然提到了‘内娱要完’这个问题,明年一定会放出优质选手扭转舆论。”
子越决议加大天天的演习量,明年再战选秀。今年自己才22岁,若是到了26岁还出道无门,他就认命。
“着实不行回我爸公司干点啥,可能由于一直有退路,我才没能出道吧。”